洛小夕点点头,“嗯。” 直到又一次接到医院的来电,她才提起裙摆狂奔离开宴会厅。
陆薄言明明就知道今天是她生日! “……”
“矿泉水,知道我只喝哪个牌子的矿泉水吧?” 可等了这么久,给了她这么多次机会,她从来没有回家的意思。
只有他一个人,睁开眼睛,房间空空荡荡的,连影子都不成双;闭上眼睛,空寂又呼啸着将他包围,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没想到对吃的一向挑剔到极致的陆大总裁,今天毫不挑剔起来:“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当年她爸爸和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她没考虑过自己会不会受伤,会不会痛。她只知道,不能让陆薄言在这么多媒体面前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