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外面的云朵，又看看旁边正在看文件的穆司爵，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许佑宁用力地脱了外套，甩到地上，冷漠又机械的逼近康瑞城：“可以啊，我给你！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正好解脱了！你知道吗，这种活着等死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这个“十五”是什么时候，完全是由穆司爵的心情决定的，许佑宁哪里能猜出来？审讯室内，高寒同样保持着十足的冷静。

“是！”手下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东哥，我们去哪里？”许佑宁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却又担心起沐沐。

“不要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穆司爵给了小鬼一记警告的眼神，“我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很多时候，对他们而言，某个人，比所谓的计划重要得多。

失去她，穆司爵势必会难过。“我的意思是，你妈咪去世的事情，你爹地也很难过，他只是不能在你面前表现出来，因为他是一个大人。”许佑宁很耐心的和小家伙解释，“沐沐，不管你听到了一些什么，不管其他人怎么评价你爹地，你爹地都是爱你和你妈咪的。”

今天，警察怎么会突然过来？在她的记忆中，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