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她拿起电话想拨通高寒的电话，最终还是放下了。

高寒微愣，然后答了一声“好”，眼角不由自主的湿润。

这会儿，于新都还在路边琢磨呢。

“你得有二十一了吧，我不过比你大上个几岁，你就叫我‘老女人’。那你妈妈算什么？老太婆吗？”

“我没有爸爸，”笑笑清澈的大眼睛忽然充满悲伤，“妈妈也不在，只有爷爷奶奶照顾我。”

冯璐璐一愣，“我……我没吃过。”

“高警官，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认真，“玩玩而已，不必当真。”

很显然高寒将她的想法看在眼里，默默给她点的。

萧芸芸泄气：“我本来打算调一杯好酒给你压压惊。”

她挽上高寒的胳膊，一起走出了培训班。

从移动的灯光来看，沈越川他们已经走出好远了。

冯璐璐脸上一红，这才意识到两人相隔咫尺，呼吸缠绕。

“这是打算在这里长待了？”徐东烈问。

冯璐璐捕捉到她眼里的慌张，又何尝忍心继续说下去。

这下他更加忍不住，打到了她的办公室。

冯璐璐仍然停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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