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成年人，都会对自己的第一次记忆犹新，穆司神也不例外。高寒想象了一下被几个女人围着讨伐的情景，的确令人头疼。

“哦，那你为什么流泪？”高寒问。他被她眉眼间的坚决震到，记忆中的冯璐璐何曾有过这么严肃的时刻。

冯璐璐深吸一口气，笑容重新回到脸上：“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去刷牙洗脸吧，我都做好早餐了。”冯璐璐平静的看着他：“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

闻言，颜雪薇吃惊的看向穆司神。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当时他给她做的记忆清除，用的也是最先进的科技，没那么容易想起来。他消失得倒是及时，不然凭洛小夕的急脾气，非得抓他过来对峙。

“冯璐……今晚加班了？”高寒问。商场的休息室，距离卫生间有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