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唐美滋滋的抱着饭盒离开了。
“后来我才知道,姐夫做生意被人下了圈套,家产全被人骗了。更可恨那骗子,不仅要姐夫家的财产,还把他们一家子逼死了。” “嗯。”
陈露西大声说 她一股脑的,把前夫突然找上门,以及威胁她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一进屋,便看到了两个女人。一个穿着大红羽绒服,年纪约五十岁,另一个穿着一件驼色大衣,头发披散着,身材不胖不瘦,脸蛋儿长得也周正,身下穿着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脚下蹬着一双棉皮鞋。 虽已是凌晨,接近天明,但是高寒依旧精神饱满。
“嘶……别提了,疼疼疼。”电话那头传来白唐倒吸气的声音。 陆薄言参加了今晚的新年晚会,又赶了另外两个酒会,等他再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