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反应过来,保姆炖燕窝的时候,一定放了安胎的药材。 他的双臂尴尬的悬在了半空中,嘴角无奈的抽抽。
“子同,有什么事情吗?”他问。 符媛儿摇头,“还没那么严重。”
说着,她轻叹一声,“其实你现在和我也没什么两样,都是无名无分的孕妇。也许阿姨是觉得我们同病相怜,才把我接过来,让我和孩子能住得更好吧。”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呵,这么大度又懂事的女人真是少见。 她的确是和报社领导认识的。
符媛儿冷笑:“彼此彼此。” 那么,“我们该要怎么行使自己的权利?”符媛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