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真假难辨的绯闻，影响力真能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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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假惺惺吧。”她轻叹一声。

就有那么一些男人，自恋到极点，无可救药。

秘书微愣，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地有点尴尬。

“怎么，你还放不下程子同？”符妈妈有点生气，“离婚是他提的，着急找女朋友的也是他，你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有约，的确是令人吃醋的巧合。

“程奕鸣，你有没有搞错！”她怒声呵斥，“这就是你们程家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嗯……她们的关注点是不是有一点问题。

那天他说，他们两清了。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符媛儿的电话。

程子同没否认。

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跟特工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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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陡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那么一点不合适，赶紧放开双手。

怎么就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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