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该死这几个字彻底刺激了许佑宁。
穆司爵出席晚宴的目的,是许佑宁。
她看着穆司爵:“我只能告诉你,没有女人舍得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没有人下得了手。”
最后,那把锤子落在她心口的位置,震碎她的心脏,也堵住了她的心口,她无法呼吸,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她一只手用力地掐住脑袋,试图把肆虐的痛感从脑内驱走,可是,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她捡起地上的一个拳击手套,扔向陆薄言,一溜烟跑回楼上的房间洗漱。
刘医生还是有些惴惴然,点了点头。
换做是他,也不愿意让这么不称职的爸爸记得自己的样子。
沐沐说,“我看见你和爹地拥抱了。”
“是的。”许佑宁不咸不淡的看着奥斯顿,“你可以滚回来了。”
哎,他还是比较喜欢许佑宁,时而犀利时而配合,多好玩啊。
他是穆司爵,可是,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
她在威胁康瑞城。
刘医生有些担忧,但更多的,是好奇和挑战欲。
“……”
就在这个时候,穆司爵就像突然不舒服,倏地闭上眼睛,眉头蹙成一团,抵在许佑宁额头上的枪也无力地滑到了许佑宁心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