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玉镯色泽沉静,玉质浑厚,一看就是有年头的好东西。
上次听说她母亲要手术,预约半年了。
祁雪纯笑了笑:“你这样,我们反而疏远了。尽管我是司俊风的老婆,但我还是祁雪纯。”
她感受到了,他心中涌动着的深深的怜惜。
别墅外墙凹凸不平,她徒手就能爬过去,来到司妈房间的窗户外一瞧,里面泛起柔和的灯光,司妈已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章非云忽然凑近,一脸神秘:“你怕别人戳中你的伤心事,是不是?”
“你已经离开公司了?”司俊风问。
“你也睡了一整天?”她问。他身上穿着睡衣。
“还有吗?”祁雪纯问。
牧野总是有这样的本事,他总是能把错说成对,把黑说成白。把他出轨的原因归究为,她太让他讨厌了。
他跨步上前,将这只镯子也戴在了祁雪纯的手腕上,“好事成双,这只也给你了。”
“在他应该待的地方。”他声音冷冽。
“罗婶做的?”
“我摔下山崖后,是路医生把我救醒的。”祁雪纯回答,“这两天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好在他没什么大碍。”
接着管家的声音传来:“少爷,少爷。”
“我儿子都不见了,我还怎么说话!”章爸怒气更甚,“章家就非云这么一个孙子,找到了还好,如果真出了事,你们司家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