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已经是喜欢了,但他会保护芸芸。这种保护欲发展下去,很容易就会变成喜欢的。”
“孙阿姨,我就不送你下山了。”许佑宁擦了擦眼泪,“你保重,再见。”
加上穆司爵的人,客厅里不下三十个男人,穆司爵清楚的听见一阵倒吸气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诡异的安静。
她偏过头看向陆薄言,他比看文件还认真的看着两个小家伙的照片,眸底一片柔|软。
“那也等两天啊。”许佑宁开始撒娇耍无赖,“我刚回来,还想陪陪你呢。”
她只能安慰自己:医生说三个月后偶尔可以有。嗯,也不能让陆薄言太辛苦……
唯一一个在状况外的人,是许佑宁。
许佑宁偏偏不是容易服软的主,重重的“嘁!”了声表示不屑:“我有人身自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不着!”
“既然只能呆在这里,为什么不怎么舒服怎么玩?”许佑宁合上电脑,笑眯眯的看着穆司爵,“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郁闷得脸都成菜色了啊?嘁,傻子才因为你这种人生闷气呢!”
“……”
许佑宁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打了个电话到MJ科技的总裁办公室,秘书告诉她穆司爵还在加班,两三个小时内估计不会离开公司。
也就是说,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是人为,并非施工方或者陆氏的责任。
许佑宁不受控制的想起穆司爵漠然的表情、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腿上的伤口突然隐隐作痛。
穆司爵不以为然的一勾唇角:“你想说我死后会下地狱?”
理智清晰的告诉她,尽快解决许佑宁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穆司爵往椅背上一靠,勾了勾唇角:“牛排的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