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倒是事实。萧芸芸点点头，很勉强的样子：“好吧。”想了想，又说，“表姐，我们再彩排一遍？”

可是，她很好奇宋季青要和越川说什么。唐玉兰和苏韵锦，苏简安和洛小夕。

沈越川牵了牵唇角，没说什么。“不用了，我只是想知道他怎么不在这里。”许佑宁顿了顿，看了眼手上的针头，“点滴是谁帮我挂的，那个医生叔叔吗？”

一阵寒风很不应景地吹过来，沈越川和萧芸芸很有默契地抱紧彼此，两人丝毫没有分开或者移动的打算。不仅仅是因为老太太的开明，更因为老太太那种快乐最重要的的心态。

“还用问？”康瑞城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当然是让他没办法回到国内，在国外给他留个全尸，我已经很仁慈了。”他也一度相信，许佑宁真的狠心放弃了他们的孩子。

更诡异的是，沈越川西装革履的样子，居然和她一样正式，还有一种莫名的和谐！出乎洛小夕意料的是，萧芸芸竟然独自消化了那些痛苦，她一个人默默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偶尔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甚至还可以保持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