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看了一眼符爷爷,他听符爷爷的。 “不是我……是程木樱,程木樱问了一个关于我和季森卓的一个问题。”她赶紧解释。
老板温和的说道:“不瞒于小姐,有好几个客人都想要这枚钻戒,我打算在周末办一个小型的购买会,要不您到时候再带着朋友来看看?” 做投资预估的时候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大概是为了弥补股价下跌带来的亏损,堵住股东们的嘴,程子同将公司一大半资金押了上去。
但她马上反应过来,毫不客气的回道:“公司是我爷爷的公司,跟我妈有什么关系?我妈不像有些人,一辈子靠别人,如果有一天靠山倒了,来这里喝茶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不慌不忙的吃着,真将这里当成了她的家。
“我不生气,”符妈妈回答,“我只是在想,给你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不至于被这个叫于翎飞的比下去。” “程子同要跟我离婚,我还不能带个人商量吗?”符媛儿反驳。
程子同轻勾唇角:“你去机场?我正好顺路。” 符爷爷这时比刚才更加有精神了,只是说话还气不足,“你和子同怎么样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