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她也没有必要隐瞒。萧芸芸的耳朵捂得并不严实，还是听到了沈越川的“夸奖”，瞪了沈越川一眼：“讨厌鬼！”

沈越川轻描淡写，不难听出来，他的声音里藏着一抹王者的倨傲。她命不久矣，出什么意外并不可惜。

陆薄言把相宜放到床上，亲了亲她稚嫩的小脸：“爸爸要去换衣服，你自己先玩，乖。”沈越川看着这些熟悉的脸庞，笑了笑：“抱歉啊，让你们看见一个病恹恹的我。不过，手术结束后，我很快就可以好起来。”

说起来，他们这次的矛盾，明明就是康瑞城先闹起来的，康瑞城反倒质问起她来了，这是什么道理？那一刻，一种强烈的感情驱使着沈越川，他一度努力想睁开眼睛。

沈越川洗漱好回来，看见萧芸芸已经躺在被窝里了，他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从身后抱着她。她想起很多事情，包括她外婆去世的真相康瑞城明明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却心安理得的嫁祸给穆司爵。

苏韵锦坐在床的另一边，目光同样专注在沈越川身上。第二天，她打开陆薄言给她的资料，试着解答一下历年真题，检验一下自己的复习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