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给苏简安打开车门,指了指岸边一幢日式民居:“就是那里,少夫人,你过去就好了。”
“……张秘书?”苏简安的意外都呈现在语气里,“我找我哥哥,他人呢?”
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她傻傻地迎合,任由他索取。
陆薄言风轻云淡:“说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你?嗯?”
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为了省钱,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但最后她挺过来了,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
“请你去喝酒啊,酒吧里一打妹子等着你呢。”
苏简安知道记者想听到她说出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话,但那样的话要丢陆薄言面子的哎。
陆薄言的目光里满是怀疑:“你可以?”
庭院在日式民居里的地位十分重要,通常被打理得生机旺盛,让人恍惚生出一种置身大自然的感觉,这里的庭院不大,但是打理得非常好,如果不是专门请了人,只能说主人是半个园艺专家。
苏简安脸一红,慌忙别过脸去就要下床,却被陆薄言一把扣住腰,她整个人摔下去伏在他身上。
就这样,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妈,我先走了。下次我再来看你。”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过去坐下,递给她一双筷子,她尝了口烤鱼,眼睛即刻就亮了。
她来不及问出口,陆薄言就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穿过登机通道。
苏简安根本不想看他的短信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一些航班信息之类的短信。
“那天晚上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以前也没有!”
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