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和她的脸一个颜色,一样没有生机,她躺在病床上,被子只盖到胸口,锁骨形状分明,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以往他觉得好看,现在才发现她是瘦,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
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媛媛的脚不舒服,扶她下去。”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苏简安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好吧。正好我和小夕聊聊,你谈完事情我们就回家吗?”
陆薄言“嗯”了声,“正准备回家。怎么了?”
无法否认的是,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
惊恐的尖叫划破山道上的夜,洛小夕下意识的要去推身上的男人,但他实在太重,她根本推不开。
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
见鬼了!苏简安迅速把手抽回来,陆薄言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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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安其实想买的,但是陆薄言不让……
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苏简安偷偷看他,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
她念大学的时候正值苏亦承最艰难的时候,总是尽量不花苏亦承的钱,毕业后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甚至彻底不要苏亦承的资助了,不高不低的薪水只能供她日常花销,最近她看上一个抵她八个月工资的镜头,愣是不够钱买。
她进了浴室,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整个人泡进浴缸里,终于松了口气。
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突然又不想流汗了,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