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酸酸的,眼底也胀,原来她也会吃醋的,醋劲也很大,蔓延到五脏六腑。 祁雪纯微愣,听着像是有故事,但她没准备多问。
谁家的孩子谁心疼。 她想了想,将准备好的一瓶药丸给了傅延。
“对了,我要跟你说个事。”祁雪纯想说阿灯和云楼,但这时门铃声响起。 她松开手。
“你有什么好的人选?”他问。 看着她仔仔细细给自己处理伤口,祁雪川终究心软,“我被打让你看到了,你不觉得我很没用吗?”
他不敢喊疼,只能求饶:“真的只是普通安眠药,很快她就会醒……” 她点点头,“你是老板,换一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