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一把将程申儿拉入房间，“砰”的关上门。而叫醒她的，是餐厅服务生。

“我听伯母说的，她现在国外生活。”祁雪纯接着说。“这些都是司云告诉你的？”祁雪纯问。

祁雪纯心想，怎么也得再等两天才能有定论，但白队一定已经在查这个员工的亲戚朋友了。欧飞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她开始说话：“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嫌弃我家里穷……那天纪露露过生日，她们去外面吃饭，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她们都说是我吃的。”祁雪纯将她带到了机场内的一间咖啡厅，选了一个三面包围的角落，而能活动的第四面，则由祁雪纯坐下把守。

这时，监控屏幕上有了动静，江田“醒”了，看着空荡荡的审讯室，一脸的若有所思。祁雪纯不但不害怕，眼底还掠过一丝轻蔑。

白唐想了想，“那就当你没资格听吧。”纪露露笑着，目光却冰冷：“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社长都没了，还要数学社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