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和于律师在一起，她差点都要觉得，他是因为她买醉了。他没回答，而是在躺椅旁边坐下来，深邃双眼紧盯着她，仿佛洞悉了一切。

符媛儿怔然。秘书说她都猜对了。

秘书紧忙递上一张纸，她接过来擦一只U盘从手中滑落到地板上。

“别跟我说，跟子同说去吧。”符爷爷往外看了一眼。唐农抬起头，眸中似带着笑意，“言秘书，有没有告诉你，你喘气的时候波涛汹涌的？”

却见季森卓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探究的眼神仿佛在挖掘她内心的秘密。慕容珏微愣，“为什么这么问？”

“程子同你够了，”她有点生气了，“我就是追了他十几年怎么了，我承认我喜欢他，爱他到没有自我了，那又怎么了！”她真的很生气，而程子同就是她生气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