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开门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左右为难。

他并没有往这边多看一眼，而是向于父问道：“C省的李总改变了行程，今晚不过来了。”

“符老大……”露茜从外面跑进来，一脸兴奋但又刻意压低声音，“你猜我看到谁了？”

“已经定下女一号是严妍了。”吴瑞安回答。

她这个副主编，做得也太轻松了一点。

“发生什么事了？”符媛儿立即问。

她去过西餐厅了，餐厅早就打烊，里里外外左右上下没一个人影。

朱晴晴脸上掠过一丝得意：“阳总做的项目都被拿来当做行业标杆，还没有亏本的先例。”

快五点的时候，拍摄工作也差不多了，她以补妆为由坐车先走，留下露茜跟导演打招呼。

“是吗？”程奕鸣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

“程奕鸣，你够了！你懂什么是电影吗？你知道一个完整的故事应该是什么样吗，你知道一段完整的表演是什么样，剧组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辛苦你懂吗？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指手画脚？凭你有几个钱？不用你停拍，我辞演行吗！”

“因为……程子同在找这个保险箱。”

车子也开到了身边。

“难道你不是吗？”严妍反问。

严妍转开脸，假装没注意到。

总背锅背大发了。”有人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