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洛小夕知道,她肯定会高兴疯的,她会不会醉醺醺的就跑去找苏亦承?
察觉到苏简安在回应他,陆薄言怔了怔。
新摘的蔬菜上还沾着水珠和泥土,活鱼在塑料大盆里蹦跳着溅出水珠,说不清的难闻味道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窜进人的鼻息,洛小夕一进来就后悔了,深深的皱起眉,苏亦承却是一副坦然的样子。
案发后法医是必须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苏简安收拾了东西就要民警带她上山。
摩天轮已经过了最高点,向下降落了,苏简安想,她和陆薄言已经接过吻,不会被那个分手预言诅咒了吧?
陆薄言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沈越川的目光有些发怔,半晌后,他想起苏简安确实是走了,今天早上他看着她走的。
后来为了躲避康瑞城,母亲带着他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他知道,那叫亡命。
“……”
她固执的认为陆薄言变得这么奇怪是有原因的,可她居然忘了,陆薄言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冷漠、只把她当名义上的妻子。
殊不知,这简直就是在挑战陆薄言的定力。
“陆薄言那种人,要尽一个丈夫的义务,如果不是真的关心你的话,他大可以每个月给你足够的钱,让你随心所欲的花,不必亲力亲为任何事。”洛小夕想了想,“我觉得吧,陆薄言应该是真的关心你。你……主动一下?”
“花种了当然是要开的。”老洛若有所指的说,“你以为什么都像你和苏亦承啊?”
“你最好是有这么大的本事。”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离开之际微微回首,眉梢冷意蔓延,“我等着你。”
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
此时,数十公里外的洛小夕正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