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许佑宁隐隐约约从穆司爵的话里闻到了一股酸味。
尖锐的疼痛越来越明显,许佑宁咬着牙忍了一下,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扶住了路边的一棵树。 那个时候,许佑宁也以为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吧。
陆薄言恶作剧似的,又用苏简安的发梢扫了扫她的脸颊,“简安?” 穆司爵看似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但实际上,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的孩子被许佑宁用药物夺去了生命,是不可推翻的事实。 相宜刚醒不久,躺在婴儿床上咿咿呀呀,一会看看陆薄言,一会看看哥哥。
苏简安的记忆线被拉回昨天晚上。 她松了口气,慢慢冷静下来,也不再惊慌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