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什么?”郝大哥更加迷糊了。
说着说着声音弱了,明白自己傻在哪里了。
程奕鸣不屑的轻哼,这姓符的老头,真不知道他程奕鸣是怎么长大的。
可她们亲耳听到程子同承认。
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让程奕鸣“有机会”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
“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程奕鸣勾唇冷笑,“程子同说服符媛儿一起设计害我,符媛儿没想到自己也被设计了……”
包厢墙角放着几只大花瓶,她将花瓶挪开,躲到了花瓶后面。
她竟然说他活该,良心去哪里了。
符媛儿顿时语塞。
奇葩。
她不分辩,就和程子同坐在同一张长凳上。
符媛儿一时间没想起自己要的东西是什么,她只听到前半句,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液。
“程总?程子同?”
符媛儿随口答应着,拿出电话打给了管家。
“你就没想过那位姓慕的大小姐为什么会找到这里?”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