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还很沉，身体也很累，应该还没有天亮吧。季森卓点点头，一只手揽上了符媛儿的肩头，“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焦总不介意让她给你做个专访吧，要不和嫂子一起，给广大人民群众撒点狗粮？”

她赶紧捂住眼睛，转过身去。“太奶奶，我想出去走走……”她担心越说越控制不住感情。

话音刚落，她的唇已被封住。她不禁脸颊泛红，说话也吞吞吐吐了，“你……你也看这个……”

程子同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波狠狠闪动了几下。符爷爷比慕容珏低一个辈分，岁数也差了十几岁。

他是前来询问工作安排的，却见程子同坐在椅子上，一脸沉重的凝思。“发出那条消息的服务器找不到，”季森卓说道，“但他们捕捉到信号痕迹，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

看他不是真心想回答，她也不必真心去计较了。她不由地愣了一下，感受到他眼里的试探，他是不是想要亲她，可他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