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原因，从头到尾萧芸芸都没有醒过，碰到枕头被子，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抓着被子就缩进了被窝里，睡得不省人事。穆司爵冷冷一笑：“许佑宁想借我的手解脱？”

“你熬了个夜，就觉得自己变丑了？”沈越川不想笑，但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原来生活很美好，这个世界也很美好。

“……”沈越川没有挫败感，他败得五体投地，已经没感觉了。“原因其实很简单啊。”萧芸芸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口吻，“妈，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我接受的可不是你那个年代的教育。感情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就像快餐，一时饱腹用的，吃腻了，随时可以换下一家。什么真爱、山盟海誓，都是少数存在。”

许佑宁看着阿红离开的背影，仔细留意她的步态和一举一动，她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帮佣。说完，走出药店，逆着人流往酒店走回去，心情说不出的美好。

无论过去多久，她对康瑞城的排斥，都是从心理强烈蔓延到生理的，她永远不可能习惯。她不能否认，她根本无法从这种错觉中自拔。

“呵，这就是默认了吧？”钟少突然俯身，更加靠近萧芸芸了，“实话告诉你，我看沈越川不爽很久了。”她的未来，也许永远不会来，想再多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