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松了口气。
这时,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少夫人睡了。”
一种莫名的喜悦从苏简安的心底滋生出来,但她掩饰得很好,只是说:“算你还有点良心!”
“信不信随便你。”苏简安摊手,“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但再过十几年的话,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
“你不急我急!”
“哎!”沈越川立正站好,“我先替那帮吃货谢谢嫂子!”
她愣了一下:“这是什么?”
对方没有任何声音,难道撞到的不是人?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但有的时候,他们之间又暧|昧得让她出现一种“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的错觉。
陆薄言明明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一直是这样?
苏简安却又别开了目光,只是提醒他:“你的伤口还没处理。”
这一天都没有见到太阳,现在雨点淅淅沥沥的落下来,轻轻拍打着窗外高大的树木,无声的病房显得更加安静。
他肯定不知道那个关于摩天轮的传说,苏简安的小拳头落在他的背上,仰起头:“你不懂,不许再提了!”她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一定会被陆薄言抓住机会当以后的把柄。
不等她想出一个答案来,陆薄言突然靠到了她的肩上:“到家了叫我。”
苏简安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拿起chuang头的拐杖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一推开门,陆薄言果然在门外。
言下之意,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