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承认自己很想要挖到主编口中的黑料，但她对程奕鸣的隐私毫无兴趣，而且这样多少有点不合规矩。程子同费尽心思，不就是让他知难而退么，他偏要继续上。

“程子同，你……”她有点被他吓到，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所以，秘书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现在，书房里有一丁点儿动静，她也能听到了。“你何必等……”她轻轻摇头，“人生还这么长……”

“不可以。”程子同想也不想就拒绝。“你感觉怎么样？”程子同的嗓音里带着关切。

她没有子卿的电话，只能打电话给程子同，“程子同，子卿说要找记者曝光程奕鸣，但她没有证据，可能会惹事的。”“子吟，你给我发一个定位吧。”

符媛儿在心里轻哼一声，“我们走吧。”她对季森卓说了一声，推上他的轮椅便转身要走。“符媛儿，”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不用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