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家里老头要问责,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
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放到了她面前,“证据。”
“伤口不能碰水,吃饭要多注意,多吃有利于伤口恢复的东西……”
“不用,你靠边停,你和程申儿去吃饭,我从这里打个车过去很快的。”
与此同时,酒店走廊的偏僻处,祁妈也正抓狂着走来走去。
“他当然会,而且计划得很周到。”祁雪纯朗声说道。
服务生将这束花捧到了祁雪纯面前,“祁小姐,上次司先生没来,这是今天新准备的花束,希望你喜欢。”
真奇怪,白唐明明是她的上司,他有什么醋意?
“三叔父,你还记得有谁到过爷爷身边吗?”她问。
司妈想得周到,只是来商量房子怎么装饰,也怕大家饿着肚子。
“没事,”主管立即赔笑,“我们马上处理好。”
“不能再听老头子的,”前排的司爸说,“这件事该报警,还是得报警。”
祁雪纯摇头:“拿走东西的人不在这里。”
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他双臂紧搂着衣襟,像藏了什么东西。
“你不用等我,我去一个洗手间。”祁雪纯摇头。
然后看着程申儿不得已将一满杯补药喝下,喝完了,还得一脸感激的模样,“谢谢罗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