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前方等着他的,是一场硬仗,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能陪在她身边。
“撞邪了!”秘书只能想出这一个解释,尽管她坚信科学是一个无神论者。
没走多远,雨点就又变得大而且密集起来,天色愈发的暗沉,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山上照来照去,满山的人都在叫苏简安的名字,可一切犹如拳头击在棉花上,没有任何回应。
陆薄言一向警觉,睁开眼睛,见是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忙完了?”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
苏简安:“……”
苏简安莫名的自己红了脸,用力的扯过毯子蒙住自己,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不能再想了!
理智告诉她应该走开,可快要一个月不见苏亦承了,她的目光实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苏简安被他的声音冰得怔了一下,片刻后才记得“哦”了声:“那你忙吧。”
不过,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陆薄言什么时候能回来。
“下次休假带你去。”陆薄言面上风轻云淡,低沉的声音里却有股让人信服的力量,“这次不是骗你了。”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追问:“如果那天我们遇见了,你怎么办?”
陆薄言头一疼,沈越川已经又输给苏简安了。
“陆总,喝完酒真的不去‘放松’一下?我们做东!保准你满意!”中年男人笑得暧|昧,所谓的“放松”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
他怎么知道方正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