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兽主动投怀送抱,陆薄言自然乐得纳她入怀,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痛不痛?” 她松了口气,跳下床拉住陆薄言的手:“走吧,我们去紫荆御园。我刚刚给妈打电话了,她说准备好吃的等我们!”
“小夕,”他看着她,“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 “我想回家吃。”苏亦承说。
初秋深夜的街头,阵阵凉意袭来,汽车从马路上飞驰而过,吐出的尾气味道难闻至极,洛小夕推开秦魏蹲在地上干呕:“你去开车,我在这儿等你。” 陆薄言看她脸颊快要滴出血来,拿过她的平板,从历史记录里打开了刚才的网页,又从头到尾把新闻看了一遍:“这个记者照片拍的不错,不过……我怎么感觉他的镜头都是在对着你?”
这回秦魏也学聪明了,灵活的闪躲,却被苏亦承制住,他反手挣脱还击,两人撞在门上、墙上,撞倒了一堆东西,一个如狼一个似虎,洛小夕半晌才反应过来。 再仔细一看,发现他不仅牌技好,长相也是无可挑剔。
苏简安只好把陆薄言的手机拿过来,一看是沈越川的电话,就接了。 相框里是苏简安的独照,她大学毕业那天拍的,照片里高挑消瘦的人穿着黑色的学士服,怀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
“谁送的?嗯?” 吃饭的时候,老洛给洛小夕夹了她平时总嚷嚷着要吃的大盘鸡:“小夕,记住,太容易得到的,男人往往都不会太珍惜。”
“好。”陆薄言说,“不早了,你快点睡。” 苏简安看着看着就失了神。
洛小夕虽然收敛了,但惹到她,她还是那头骄傲的会咬人的小狮子。 其实以前陆薄言也做过这样的动作,但那时他只记得害羞,竟然察觉不到这种的动作包含了怎样的爱意和chong溺。
“哎哟?”沈越川呵呵两声,“得了,苏总急了。那我还是闭嘴看球赛吧,免得遭殃。” 苏简安隐约察觉出了唐玉兰语气中的忧伤,给她夹了一颗西兰花:“妈,吃饭吧。”
除了拖鞋,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 陆薄言挂了电话后,苏简安向他借手机,把刑队长歇下来的餐厅地址发给沈越川,还手机时欲言又止。
她顺手扯过一条纯棉的披肩披到肩上,坐到化妆台前:“那个人在另外19个参赛选手里,对不对?” 她的双颊瞬间又炸开两抹红晕,半羞半怒的捶了陆薄言的肩膀一下:“要是你连生孩子都会,还要我干嘛?”
“简安。” 结婚后,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开心的样子,于是全听她的,他只管陪着她、配合她,在她害怕时抓紧她的手。
“没事。”她朝着陆薄言笑了笑,“下午见。” 写着写着,苏亦承突然顿住,偏过头来看着洛小夕:“我们家是几号楼?”
陆薄言的动作放得很轻,就是因为怕吵到苏简安,但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睡着了? 他好不容易松开苏简安,她却不像以往那样害羞的别开视线,而是盯着他看。
她还在Z市,那……陆薄言怎么会也在这里? 陆薄言接过衣服,心疼的蹙眉:“困了怎么不自己先睡?”
刘婶闲暇时擀了馄饨皮,苏简安想着煮饭做菜太麻烦了,就煮上高汤用料理机绞了肉调好馅,利落的包了一碗馄饨进去煮,又放了紫菜和虾米调味,出锅时那股鲜香诱得她都要饿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颇大,刑队的队员纷纷安静下去,神色诡异的看着自家队长,然后默默的低头扒饭了。
他转身离去,苏简安却愣在了原地,浑身冰冷得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 她就是要用这种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否则的话,她一个克制不住自己,说不定就饿狼一样扑向苏亦承了。
洛小夕接过牛奶:“你哥有接你电话吗?”她猜苏简安肯定给苏亦承打电话了。 这时,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少夫人睡了。”
沈越川打完球走过来,不满的冲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叫:“汪汪汪,汪汪……” 客厅里坐满了保养得宜的太太,陆薄言进来明显格格不入,唐玉兰打发他上楼帮她做事情,苏简安没能跟着他上去她一进来就被庞太太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