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目棠从来拒绝与她碰面,都是留下字条或者东西。
“很喜欢这条项链?”他挑眉,“为了看它不睡觉。”
空气之中已开始弥漫硝烟的味道。
“什么?”
祁雪纯不以为意,转头对市场部说道:“从最难的做起,你们把欠款最多的单子给我。”
她看着他的身影,莫名有一种预感,她似乎揭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看到老板,你竟然视而不见!”忽然,一个清冷苍老的声音响起。
“以前不怪你,因为我想,如果我是你,当时应该也会那样做吧,现在不怪你,因为……就是心里怪不起来。”她神色平静,没有一点隐瞒。
他眼里压着笑,透着满满的坏心思。
妈的,段娜这个女人真是会装,刚才跟他牙尖嘴利的,当着其他人的面她怎么就没脾气了?
他无暇思考韩目棠为什么不说这个。
“你……这是从狗狗嘴里抢出来的?”她惊疑不定。
“不需要。”他冷声丢下几个字,迈步上了车。
祁雪纯蹙眉:“你一定要用这么恶心的称呼叫阿灯吗?”
凭借许青如弄的贵宾卡,祁雪纯轻松进入了游泳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