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野岭里,没有明显的道路,有的只有杂草和树杈,没跑多久,严妍的衣服裤子已被树枝刮刺得处处伤痕。 她没在意,继续投入到排练中。
“……严妍是一个尤物,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于翎飞说着,“程奕鸣可能不爱她,但不一定能躲过她的诱惑……你要好好防备着,不能任由他胡来,不然严妍如果怀孕,白雨那一关就很难过了。” 严妍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我今年不是才二十二?”
” 程奕鸣摇头,语调充满悲伤,“严妍的爸爸被我害死了,其实我很惧怕结婚了。思睿,我不是不想娶你,我是真的怕了,一辈子心里有阴影。”
“奕鸣……”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和谁?
于思睿没有回头,声音散落在风中传过来,“奕鸣,你听到了吗?” 胳膊却被他抓住,“什么意思?”他一把将她转过来,“我给你的答案还不够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