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接着说:“我去了民政局,她不但没去,电话也打不通。”
“媛儿,你怎么了?”季森卓怔然疑惑。
程子同沉默了。
“程子同,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她连声问道。
她是真的想将他从心里挖走的,连着这个日子也一起,被她硬生生遗忘了。
可直觉告诉符媛儿,符妈妈想说的不是这件事。
但售货员显然不敢得罪那女人,她对符媛儿抱歉的一笑:“女士,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忘了袁太太昨天就预订了这枚戒指。”
好的坏的都说,让情绪有一个发泄口。
他轻“嗯”了一声,表示可以听她说,但双手撑着墙壁的姿势却没改变。
“好,那我就等到,我能坚持到的极限为止。”
大了,她会很辛苦。
回到房间,房间里一片安静,程子同还没回来。
符媛儿有点惊讶,她实在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眼神幽幽,“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是逢场作戏吗?”
撇开其他时间不说,这时候的子吟,从头到脚都是一个专业人士的模样。
季森卓和程子同已经被人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