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和司俊风沿着小道走出学校。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身体先适应，可以帮助心理上适应。”

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只能沉默。

她猛地抓住他的肩头，原本迷离的神色瞬间恢复清醒，她用脑袋轻撞他的脑袋。

他们俩，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

“以前的事你不会提？”他又问。

“没错，”祁雪纯点头，“但标的是一串数字，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所以，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打草惊蛇，引人怀疑。”

审问半天，不会竟然又审出一个指控袁子欣的人证来吧！

A市有这个组织，但它是一个商贸协会，会员多半是生意人。

“哪里不舒服？”司俊风问，“先送你回去？”

他终于在这时松开了她，低哑的嗓音充满威胁：“再说这样的话，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蒋文慌忙摇头：“没有这回事，你别乱说。”

另一人捂住了脸颊，鲜血透过指缝流出。

当时她从房间里冲出来，本来是想冲进餐厅掀桌子的，忽然她接到一个电话。

“你们怎么联系？”祁雪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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