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哥哥……”
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水煮鱼飘着海鱼特有的鲜香味,白嫩嫩的鱼肉微微卷曲,说明鱼肉有多么新鲜,一看就知道口感必定滑,嫩又紧实,嫩绿的香菜和鲜红的小米椒点缀在上面,和浓白的鱼汤形成一种强烈的色彩反差,卖相极好,其余两道菜偏清淡,但也是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
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这才重新踩下油门,上了高速开回家。
找来徐伯问,徐伯说:“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
走廊里哪有什么洗手间,陆薄言也不拦她,看着她横冲直撞的往前,发现自己是在走廊上后又低着头乖乖折返回来。
远远看,她们真的像是穿了同一个款式的礼服。
母亲走后,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
陆薄言看了看她微有些肿的右手,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要拿什么,说!”
“紧张?”苏简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果断摇头,“我不是紧张!我只是……只是忘了舞步……”
苏简安愕然,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和陆薄言谈过孩子的问题,但是陆薄言的表情不容置疑,她只能怯怯的缩在陆薄言怀里:“有,有吗?”
苏简安愣了一下这张卡是昨天陆薄言给她的,她以为是储,蓄卡,可居然……是没有上限的信,用卡?
实际上,陆薄言宁愿她不这么聪明,学得慢一点,傻里傻气的跳着就忘了下一步,囧着一张好看的小脸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一不注意就会踩上他的脚,这样他就会有无数的机会把她弄得迷迷糊糊主动向他示好。
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不震惊,她没有吓到他。
宽敞的主卧里陈设简单,唯独那张两米的大床尤为显眼,苏简安抿了抿唇,躺上去。
没过多久,刚刚还和几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的陆薄言,突然在她旁边坐下:“手伸出来。”
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