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她盛了碗粥给他:“帮我试试还烫不烫。” “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陆薄言说,“你帮我挑一瓶?”
“对我好你还跟我抢汤喝?” “咦?”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你昨天没回来啊?”
“这个地方我知道。”司机说,“不过就是有点远,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 小时候,苏简安就在这栋房子当着苏家的大小姐,跟随父母出入各种社交场合博得喜欢和赞扬,而她却连父亲是谁都不能告诉别人。
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有灼烧一样的感觉,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似乎连胃都要着火。 苏简安叹了口气,一道阴影笼罩过来,她的小手被纳入了熟悉的掌心里。
真他妈苦啊。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苏简安捂着脸趴在床上埋怨他:“你干嘛给我衬衫啊?睡衣不合身也比这个好啊,我以后再也不来你们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