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去,苏简安却愣在了原地,浑身冰冷得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
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在她的耳际厮磨,“今晚住这儿,嗯?”
曾有人说,也就是因为陆薄言不想做,否则,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洛小夕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根本无力反抗苏简安,只能是被她拖着走:“我们去哪里?”
他看着苏简安长大,小时候她经常赖床,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警局门前,繁重的工作等着苏简安,她乐得有事做,这样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想陆薄言了。
说到做到,洛小夕趴在船板边看岸上的灯火和游客,呼吸着小镇上清新如洗的空气,突然感慨,“其实,生活在这里的人挺幸福的,守着风景无忧无虑的活到老。”
苏简安像一只软骨动物一样蠕动了几下,整个人就缩进陆薄言怀里。
她由衷替洛小夕感到高兴,洛小夕对她说:“你和陆薄言也要越来越好。”
苏简安垂下眉睫,心口微微发涩。
陆薄言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手劲非常大,哪怕是穆司爵那种狠角色被他这样攥着,也早就蹙眉了。
既然早就预料到,她就不可能没有做应对的准备。
“不早了,大家今天先下班吧,早点回去休息。”这么说着,闫队却径直朝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走去,丝毫没有要下班的迹象。
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去得也快,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
“陆薄言……”她无力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