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妍的声音太大，还是他们相隔太近，总之严妍的声音全部落入了他的耳朵……

朱莉看了一眼程木樱，她不认识程木樱，但严妍交代过她，最好单独将录音笔交给符媛儿。

“于辉恨你们？”符媛儿不明白。

这年头看报纸的男人倒是不多了。

“昨晚上他还说什么了？”符媛儿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两人前脚刚从门口离开，后脚侧门便匆匆走进一个咖啡店的服务员，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他闭目眼神了约莫一分钟吧，又坐直身体，目光落在朱莉送进来的那两杯“此生难忘”上面。

要么就是一个人去看电影，逛商场什么的。

她现在只求跟他撇清一切关系。

众人的议论声更多了，不过谁也不敢放大声音，都像夏天的蚊子“嗡嗡”不停。

他接着说：“我知道，是程奕鸣让你这样做的，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对外澄清了。”

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目光落到她脸上：“你打她那一巴掌，除了还手之外，没有其他意思？”

她但凡多点开窍，估计早些年就拿下季森卓了。

林总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他之前和程子同合作得挺好，谁料这次拿到符家项目的竟然是程奕鸣。

刚才车子差点和另一辆车擦到！

符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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