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叔公级的人物，最年轻的也已六十出头。阿斯忽然说道：“我有一个想法，她身上是不是也有摄像头，将合同文字让摄像头后面的人看到？”

其实我早就知道祁雪纯真正的身份，司总让我跟她周旋。“是啊，”祁雪纯点头，“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

他转身离开。祁雪纯似乎明白了，他自信能搞定两个女人，她的成全反而伤了他的自信。

“算是吧。”祁雪纯将酒菜摆上桌，一点也不见外。“警官，你没听过一首歌吗，朋友来了有美酒，敌人来了有猎枪！”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祁雪纯问。白唐疑惑的目光落至他身上。

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确定是这家？”但片刻，他还是问，“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