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一次,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徐伯也没有提起他,苏简安碍于面子,也不主动问。
“谁说的?”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快帮我戴上。”
苏简安心头一凛,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说这里不安全了:“你们不止一个人?”
把手镯拍回来,是重新拿回这个手镯最好的方法,可起价就是30万,她没有那么那么多钱。
那是一双浑浊的写满了凶狠的眼睛,冰冷没有感情,像午夜里渴望鲜血的吸血鬼一样嗜血。
正巧,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江先生,你应该……”
这边的卡座里,只剩下赵燃和苏简安。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慢慢缩进他怀里,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
苏简安伸出手去,脉门被唐先生按住。
她的动作令人起疑,陆薄言语气危险:“你帮谁打过?”
女孩子在酒桌上,鲜少有这么豪爽敢豁出去的,彭总都暗暗吃了一惊,当下就决定,跟承安集团的合作能谈成最好,就算不能……洛小夕他也得签下来。
观察了一会,苏简安做了不少笔记,她随手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前,边翻看笔记边做分析。
陆薄言要这么办的?
而苏简安,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
陆薄言笑了笑,给她找齐鞋子:“哪敢?穿好鞋子的,带你下去。”(未完待续)
苏简安感觉脑子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