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心情同样很黯然。

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看清那是祁雪纯。

秦乐追上严妍，想了想，还是说道：“程奕鸣……也想给你庆祝生日。”

闻言，众人都是心头一震，都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后果。

转头一看，袁子欣坐在后排座位上。

“程奕鸣，你过来陪着我，”严妍看着他，“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我可能会害怕。”

“这么说你们的确有事情瞒着我！”严妍咬唇，“究竟是什么事？”

程申儿抽抽搭搭，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一百多个复赛选手，我得分最低……妍姐，我不是最差，绝对不是最差的，呜呜……”

她放任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尽管如此，宾客们的脚步丝毫没有减缓，谁也不想成为程奕鸣夫妇眼中，来得最晚的那一个。

房子里的灯亮了，间或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显得很杂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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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查需要一个过程。”

“怎么办，怎么办，”杨婶儿子哀嚎起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妈妈……”

祁雪纯点头：“你办到答应我的事，我也会办好答应你的事。”

祁雪纯坐到了司俊风的面前：“废话不多说了，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谁也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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