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先生,”祁雪纯忽然说,“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
他的手掌很硬,也很凉,祁雪纯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冷颤。
她的话没说完,便遭祁雪纯打断:“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
六婶也叹气,但语调已然缓和,“我当时一时间想不开……现在好了,奕鸣愿意回来主事,我也有了盼头。”
欧翔也没办法可想了,绝望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那就谢谢司先生了。”祁雪纯不动声色答应下来。
“妈!”祁雪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在心里狠狠骂道!
只是今晚他那么温柔,像想要抚平她心头的恐惧,她一点点被他蛊惑,无力挣扎。
“他不在楼里?”他问助理。
她忍着嗓子眼里极度的酸楚,尽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程奕鸣,”她将声音放至最柔,“你别担心,今天我嫁定你了。”
严妍站稳脚步,转睛打量,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
白唐和祁雪纯走进客厅,谁也没说话。
“同伙?”管家嘿嘿冷笑,“白警官你的脑洞开得挺大,你有什么证据吗?”
话说间,他从酒柜里拿出一个装酒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