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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摇头，她很茫然，还没想过。
饭后他就进了书房，一直忙到现在，看上去忙到半夜是没跑了。
目的不是说服他，而是告诉他，他说服不了她。
严妍看着程子同往于翎飞走去，忽然说道：“你去外面花园里等，我先教于翎飞怎么做人。”
符妈妈惊怔不已，“你有证据吗？”
“看到了。”她点头。
“你……拿到一手资料了？”于翎飞又问，都是试探。
偏偏附近没有停车位，她想调头比较困难
“你和于翎飞究竟怎么说的，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如果不是谈恋爱，那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但于辉是个什么人，总要她自己总结判断才行，否则对于辉太不公平。
符媛儿昏昏欲睡的躺在床上……他明明已经有所保留，为什么她还是感觉这么累。
小泉答应了一声，又有点担心：“于律师那边……”
这时，程奕鸣忽然站了起来。
严妍惊怔无语。
只是她到今天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