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指了指窗口那边:“你自己看。”
“陆薄言……”
合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显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外套被他随意地挂在臂弯上,谁都做得出来的动作,偏偏被他演绎得随意慵懒,让他愈发的华贵优雅,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
陆薄言蹙了蹙眉:“妈,她不会想去那种地方。”
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背后是湛蓝的、飘着白云的天空。
正巧,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江先生,你应该……”
“我本来就不管她。”苏简安看了看时间,“咦?快八点半了。”
苏简安感激不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
意料之中,陆薄言笑了笑:“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家里的东西定时检查,不要被她发现。”
“去你的。”洛小夕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累死我了,要不是她前半场针对我,我也不会出狠招。下半场你给我悠着点,我要赢!网球场上姐就没输过!”
“哎?”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她以为陆薄言要把她掳到美国去呢……
撞了个邪,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镇校之草”,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
母亲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她常年一身校服。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再到现在参加工作,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
陆薄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我昨天加班,在公司睡了。”
她堪堪躲开男人的刀,手上不断地挣扎,没挣开绳索,男人的第二刀已经又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