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多,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到警察局认尸。
穆司爵一放手许佑宁就跳脚了,指着他:“居然偷袭,你算什么君子?!”
苏简安点点头,就当这是缓兵之计,一个月后如果情况没有好转,再做其他打算。
本以为苏简安是要回房间,可陆薄言前脚刚迈进书房,突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拉住了他的衣服。
苏简安笑着朝他摆摆手:“哥,这招不错。”
“你刚才说,少恺告诉你,他和江夫人商量好了?”苏亦承不答反问。
“怎么了?”苏简安被吓了一跳。
“汤是苏先生亲自炖的。”张阿姨笑眯眯的把饭菜摆到桌上,“简安,好不容易你有胃口了,多吃点。这段时间,你瘦了可不止一圈。”
她终于明白,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是逝去的时间。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当年她爸爸和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一天下来,案子的调查毫无进展,闫队让苏简安先回医院。
苏简安汗颜:“……你们现在就想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话音刚落,眼角的余光就扫到摄像在他们旁边拍摄,苏简安脸一红,慌忙跑下去了。
谢谢他在她冲动的时候,给了她另外的选择。
陆薄言的眸底闪过一抹盛怒,狠狠的把离婚协议掼到茶几上:“你想让我签字?我告诉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这点承受能力苏亦承还是有的,淡定自若,毫无压力的和陆薄言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