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低头，在许佑宁耳边轻声说：“你知道后果，不是吗？”

沐沐没有说话，他背对着阿光，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后座的角落里，脸也埋在角落里，哭出声来。

许佑宁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迎上穆司爵的视线：“老人说，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主动的，我为什么要补偿你？”

他看了穆司爵一眼，目光蓦地暗下去，然后垂下脑袋，像一直战败的小怪兽。

可是这一次，他用力地叫了好几声，许佑宁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吃完，沐沐擦擦嘴巴，说：“我吃饱了。”

穆司爵没有否认：“确实，只是……”

冬日的凌晨，寒风萧瑟，呼呼从窗外掠过，仿佛要割裂一些什么。

“我出来等你。”沐沐眨了一下盛满童真的眼睛，“佑宁阿姨跟我说，你和越川叔叔会来，我想快点见到你。”

许佑宁拉过被子蒙住自己，咬着牙等一切恢复正常。

穆司爵牵住许佑宁的手，许佑宁有些不适应，但是也没有挣扎。

许佑宁肆意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突然察觉车子拐了个弯，然后……上山了。

“小宝宝的奶奶？”沐沐点点头，“当然可以！”

她要抓一个精准的时间，替穆司爵解决这边的麻烦，这样才能避免穆司爵因为左右夹击而受伤。

许佑宁不理会穆司爵的调侃，直接问：“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穆司爵勾起唇角，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自嘲：“我大费周章，是为了让康瑞城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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