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薄言的第一反应就是，许佑宁答应了吗？

沈越川放弃解释，敲了敲沐沐的头：“你的意思是，我老了？”

“周奶奶在家，你回去吧。”许佑宁拿过围巾给沐沐围上，看着小家伙一蹦一跳地离开。

“对不起。”康瑞城在沐沐面前蹲下，看着他，“我下次不会了。”

穆司爵放下手，说：“就算你当真不知道康瑞城才是害死你外婆的凶手，你也不愿意相信，都都没关系，我证明给你看。”

“噢！”沐沐松开穆司爵的手，跑过去看着许佑宁，“佑宁阿姨，你又不舒服了吗？是不是小……”

许佑宁倒是还在睡觉，不过眉头紧紧锁着，像遇到了什么无解的大难题。

他点点头：“好。”

周姨把沐沐抱到餐厅，给他盛汤盛饭，俱都是满满的一碗。

“这里更安全。”穆司爵说，“康瑞城的手段，你比我们清楚。”

可是，话没说完，周姨的惊呼声就在门外响起来，打破了室内节节攀升的暧昧，也唤回了许佑宁的理智。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不答反问：“眼光会不会遗传？”

她的声音就这么卡在唇边，眼睁睁看着沐沐上车。

穆司爵想了想，还是吩咐：“联系梁忠。”

沈越川正好需要缓一口气，点点头，和宋季青一起离开病房。

沈越川和萧芸芸离开医院没多久，车子就开上一条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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