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胃病不是开玩笑的。” 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来,“嘭”一声关上门,眯着眼看着她,企图用这种方法吓住她。
她回座位上打开电脑,故作淡定的继续写报告,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陆薄言陆薄言陆薄言…… 陆薄言蹙了蹙眉,语气比刚才更加的冷硬:“行了!”
十几分钟后,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鼻血差点流了。 至于怎么修理她,来日方长。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她不急。
“你要的只是我的话,”苏简安问,“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我斗不过你,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放他走,你不用提防他,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 苏简安笑着点点头,转身跑上楼去了。
苏简安撇了撇嘴:“他就跟吃了十斤炸药一样,根本不听我解释就自爆了……” 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最后索性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