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他还真会甩锅。 “雪纯你别泄气啊，办案不就是这样，哪能百发百中。”阿斯安慰道。

“我问老爷她怎么了，老爷没回答，只吩咐我叫医生，但不能惊动宾客。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问着问着，老爷就生气了，他说……” “药物研究……”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

“如果是为了生意，我也可以帮你，”她接着说，“我哥哥程奕鸣，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 施教授是不会撒谎的，那么慕菁一定有问题。

“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程申儿反问。 “你这些心思放在工作上不好吗？”宫警官反问。

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却发现程申儿不在。 “我不是担心你，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跟你打探多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