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
其他时候,任凭苏简安跑来跑去他也没有半句重话,兴趣来了甚至会拉着苏简安跟他坐在一起讨论文件上的某个条款合不合理。
苏亦承咬了咬牙:死丫头。
这张照片她是有印象的,在陆薄言和唐玉兰要离开的前几天拍的。
我带小夕去Y市,礼拜三之前能不能公关好她的新闻?
苏亦承说:“你自己开车小心。”
“有啊。”苏简安说,“陆薄言晚上有应酬,让我一个人先回去。”
唐玉兰从来不曾真正忘记失去丈夫的心殇,每年的这几天,应该是她最难熬的时候。
苏简安仔细琢磨陆薄言每个字的语气,仿佛看到了她走后陆薄言的每一天
领证前,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
“这个我早就看过了,但那些人不对她的胃口,我没什么好担心。”苏亦承也扬起一抹微笑,儒雅中暗藏着毒针,“倒是陆薄言,他还在美国的时候我偶然碰见过他几次,他次次都和一些金发碧眼的洋美女在一起,还是大半夜的时候。”
第二天,她回去睡了半天,下午就回学校上课了,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已经接受事实,恢复平静了。
到了公司,小陈意外发现苏亦承的状态又是出奇的好,不用怎么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洛小夕叫来老板结了帐,和苏亦承走出茶馆。
“怕你坏事。”苏亦承说,“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
以前不是没有被追求过,惟独这一次,苏简安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一股深深的不安在她的心里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