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像一记重锤打在他心上,巨大的闷痛在他的五脏六腑内蔓延开来。 于新都流着泪摇头:“一个星期后录制决赛,我能不能上台还是未知数。”
“喂,叔叔……” “没事。”冯璐璐捂着面具,“但妈妈要去洗手间调整一下,你在这里等会儿,好吗?”
她的确准备什么都不选,可高寒又补充:“女人在吃醋的时候,的确会不讲道理。” 同为男人,大清早能干什么?那孙子果然不安好心!看着白白净净的,没想到就是个龌龊小人。
“因为冯璐璐就是我的妈妈啊。”笑笑答得理所当然。 等孩子们都玩累了,派对也就慢慢散了。
他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浮现一丝羡慕和嫉妒。 徐东烈失神着转头,怔怔看着昏睡中的冯璐璐。